周氏还没来得及把这事和裴续说,回来后的郑氏一想到自己与青莺外出如此被人欺辱,于是便让人去将裴续叫过来,哭诉了一番。
裴续闻言皱起了眉头,“明德伯夫人当真如此蛮横?”
郑氏哽咽道:“那明德伯府公子一上来就调戏青莺,明德伯夫人明知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还辱骂青莺下贱,随意出手伤人,若不是阿菊眼快,伤的就是青莺了。妾自知身份低贱,不敢多言,但青莺明面上也是裴府的嫡小姐,却让人侮辱了去,老爷您就算不考虑妾,也要为青莺作主啊。”
裴续道:“我知道了。”
那边明德伯夫人压根没把这件事和明德伯说,毕竟这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她今天第一次吃了这么大亏,肯定要找回来。
沈舍均恨恨道:“娘,我们将那个裴青莺弄进府里吧,这样她以后是沈家的人,还不是随我们怎么折磨?”
明德伯夫人当然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心思,不过她转念又想,受皇帝重新又如何,说不定就是因为当初权力太大惹得皇帝猜忌,连一个实职都没有,现在更是成为空有名声而无实权的散人,明德伯夫人并没有太重视裴续,明德伯堂堂一个三品大官还怕他一个裴续不成。
于是她对沈舍均说道:“你放心,那下贱丫头敢打你,目中无人,我定要她好看!”
俩人虽然各怀心思,但却想到了一块去。
明德伯并不知道这件事。
明德伯夫人是低嫁,她娘家是定远大将军府,官居二品,甚至手握一部分兵权,这也就是为什么明德伯夫人和沈舍均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
明德伯府众人没一个敢惹她,就连明德伯只要不是他们做得太过分,基本上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