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知书猛地想起那人还在院子里晒太阳,顺势指了指后院的方向,“那边。”
麻醉药效只有两个小时,盛帆是硬生生冻晕在了椅子上。
夏织把人送到急诊室,宴知书转头去找祁澈吃饭。
然而就在见到祁澈的那一瞬间,她又听见了故障卡顿的电流提示音。
“阿澈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祁澈指尖拂过她的耳廓,“怎么了?”
“没,就是会经常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好像在说什么不作数。”
“要不要上楼做个详细检查?”
宴知书拽着他的手后连忙往后拉,“还是别了,我一上三楼就头疼。”
“对了,你今天术前检查结果怎么样?海棠夫人怎么说?”
祁澈:“放心,一切正常。”
见她抗拒上三楼,他又问:“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宴知书仰着脸思索片刻,指了指后颈,“脖子有点酸。”
“过来。”祁澈扶住她肩膀,自己绕站到身后,拇指抵住后颈下方揉按,力道均匀适中,宴知书舒服得眯了眯眼睛。
两人吃完饭走在附近散步,周围的别墅都空了出来,沿途基本没什么人,蚊虫飞舞打转,不停地朝灯撞击。
“阿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宴知书突然问道。
“因为你在这。”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他们站在灯光微弱的地方,互相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