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戴手套动作会更加不灵活,便仔细的将手套收起来,继续裸手干活。
这家店上午的时候人不算多,她帮着老板娘一起择菜,看着老板娘打电话给菜贩子,然后将店里打扫上一遍,差不多就开始零零散散的来客人。
裸手干活的结果就是,原本修长白皙的一双手,到了下班的时候就变成了粗糙的胡萝卜,盛眠没有过多的在意,倒是老板娘握着她的手感叹,“原本多漂亮,现在脸跟手都不像一个年纪。”
因为老板娘年纪大了的原因,晚上到了九点一定会关门,盛眠也将手里的活干完,帮着打扫干净之后便下班,老板娘看着她急匆匆的身影,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气。
盛眠不能将陈运惹恼,这一点她非常清楚,他说的老地方便是她上班的地方,不夜天。
不夜天主营ktv,其他的业务不是普通客户能接触到的,盛眠昨夜睡不着的时候翻看了一下记忆,看了一下原来的“盛眠”都有哪些主顾。
陈运和吴响是其中最突出的两个,还有一些仅仅点过几次陪唱,在平常生活中没有什么交集。吴响去结婚了,而陈运是已婚。
陈运的老婆算是当地比较有名的富家千金,和陈运的结合也是家里的意思,所以两个人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要彻底摆脱陈运,需要从他老婆身上入手。
盛眠的工资是不夜天发的,按照出单来拿提成,偶尔客人会给点小费,以前盛眠只拿保底和提成一个月都能有七八千,再加上吴响陈运这样大手笔的小费,“盛眠”应该有不少钱。
她的钱去哪儿了。
给她妈妈看病,被父亲拿走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