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林你做什么!”徐淮年尝试推开季柏林,然后季柏林纹丝不动。
“怎么?看不出来?睡你啊,难道这不是你身为我oga的义务吗?”
季柏林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了徐淮年的双手,另一只手扯下了徐淮年睡衣的纽扣。
房屋里冲刺着浓重的苦咖啡信息素把徐淮年闷的快喘不过气,不得不承认他和季柏林真的不合适,那天婚检的报告上写过,他和季柏林的信息素匹配度只有百分之七十五。
“季柏林……”
徐淮年撇着头,任由季柏林像是发疯了一般啃咬着他的颈脖与锁骨。
过了一会徐淮年喘过气问道:“季柏林,我是谁……”
易感期的季柏林被沉浸在徐淮年清香的信息素中,再一次忘记区分姜花与栀子花,“淮安……”
第17章 恨透了徐淮安
此时此刻徐淮年真的恨透了徐淮安,他在哪里好像都摆脱不了徐淮安这个人的名字和标签了……
下午季柏林累了就倒在了徐淮年的房间睡着了,徐淮年拖着沉重的身躯洗了澡换了衣服后离开了房间。
冯霍默不作声的去厨房给徐淮年拿食物,季柏林进去后他不放心就在门外一直候着,所以也听完了全部过程,他心疼徐淮年,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
徐淮年从出来后沉默不语,吃了饭后他又在沙发上一个人坐了半个小时,冯霍就在他身后。
明明这个人就坐在那里,可他怎么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