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季成刚让你监视我？真的有点大材小用了谢谢。”

冯霍没说话，徐淮年就当他默认了，因为冯霍看起来就是一个懒得撒谎的人，不说就十有八九就是了 。

反正季家没克扣徐淮年的花销，因为冯霍让他喜欢什么就买，于是徐淮年把一年四季的衣服都买了一遍。

徐淮年在商场买了一串彩色的，跟在后面的冯霍双手提了不少十几个的袋子艰难的的付钱。

然后空手的徐淮年想着多跟冯霍耗耗，累不死他，于是又重新从一楼逛到了六楼，冯霍就大包小包的跟着他跑了一趟。

逛累了去餐厅吃饭，冯霍一直有一个习惯就是没人叫他坐他就不坐，以往的徐淮年是一定会让冯霍坐下来陪他吃的，但他偏偏就不，爱站就站吧，最好累了自己就走了。

结果冯霍就真的站在旁边一个小时等他吃饭。

吃完饭后的徐淮年觉得没什么好逛的了，突然被一处套娃娃的小地摊吸引了，徐淮年跑上去要了二十块钱的，十个圈一个也没套中。

“算了，跟我没缘。”自我安慰后徐淮年拍手准备走人，就看见冯霍停在了原地。

冯霍放下了提着的袋子，又买了两个圈，他手像是朝前面随便扔的，但圈子却稳稳的套在了最后的那个小兔子玩偶的头上。

小兔子玩偶的旁边落了一地徐淮年扔的时候圈子，这么一对比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还剩一个圈，冯霍就原地放在了地上，并不是因为冯霍套不中多买的，而是因为二十块钱十个，五块钱两个圈，不单买。

冯霍从老板手里接过了玩偶，然后莫名像是献殷勤似的递到了徐淮年面前，徐淮年接过玩偶，“哦”了一声就走了。

他其实是高兴的，可是冯霍做的事他难以释怀。

在商场一楼的时候徐淮年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喊自己，可是回头就是人山人海的陌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