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喜欢澳门。”傅邺说。
江然坐在台阶上,听到这句,脸上的失落越来越凝重。
“今年实习地点的确挺多,不管分到哪里,都好好学,该为自己争取权益的时候,别害怕和他们争取。这个体制内是需要服从,但服从的是纪律和制度,不是某个人,他们欺负你,不让你休息的时候,勇敢一点。”傅邺故意没问江然分到了哪里。
江然因为感冒听着他更有磁性的声音,刚刚的失落又被开心填满,反正他马上要见到他了。
“知道了,又给我上课。”
傅邺笑了笑:“好了,我要回家了。你也到点儿该和女朋友视频了吧!”
“邺哥——,”江然急促地喊他。
“嗯,我还在听。”
“我分手了。”江然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这大概是他一生最不坦荡的瞬间,他并没有分手,从澳门回来第二天,他就约翁雅碰面,但翁雅回了老家,见面的时间推到了后天。
可他忽然就想这么和傅邺说,他不想再和对方的相处之中,都夹着那么多“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