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邺眯起眼睛看着大屏幕:“我记得学界关于这个是有争议的。”
“对,有些专家学者认为这不是龙须,是刻纹师无意中的划痕,也可能是出土时,我们挖掘的工作人员造成的,但甭管什么原因吧,反正就俩撇胡须就是它的特色,也因此吸引了无数的游客。”韩麟下了结论。
傅邺带领的这支队伍应该是温山省最专业的文物侦查团队,他就读于国内顶尖学府的考古文博学院,而他手下的这些人有些是警校毕业,也有些是文史专业,因为在傅邺手下工作,专业度可见一斑。
傅邺听了韩麟的话,明白他的意思,正是因为这俩撇龙须,才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杨华菱也回报道:“我们发现了这只爵杯之后,第一时间和澳门会展,以及我们省博院长都取得了联系,目前省博的院长已经去了澳门,带着专家团队去交涉鉴定,傅支,我们警方要不要……”
傅邺直接回答:“要,我亲自去。”
韩麟笑了笑:“您训那帮小兔崽子忙了一个月了,回来好歹歇歇呗,而且这只爵杯到底是怎么到了澳门会展上的还不清楚,您别紧张,不至于每一个失窃的文物再现都是……”
韩麟说话向来口无遮拦,他只比傅邺小一岁,俩人私交不错,但在工作的时候,傅邺向来是六亲不认的。
察觉到傅邺的沉默,甚至都没有看他,韩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声说:“我又说错话了,别在意。”
傅邺没有理会:“我和刘钦去,明天就走。今天把机票都订好。”
这个会开到中午,几个人想留傅邺吃饭,算是接风洗尘,但对方拒绝了,他得回家看看。
哪怕家里除了冷清就是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