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原作者吝啬笔墨,又或者根本没有关注过这种小角色。
所以,七八十岁本来该在家颐养天年的校长这会儿还得早起天天来上班。
昨天还在和颜悦色鼓励自己考试再创辉煌的校长这会儿脸色变得十分凝重,“傅太太,想必您女儿的一些行为,您也算清楚吧。”
她才刚穿过来,怎么可能一清二楚呢。
而事实上,江漪觉得她很有必要怀疑,“我记得练舞房的摄像头应该是24小时全程开的,为什么偏偏丢失了这么一段?”
“难道傅太太不应该回家问问自己的女儿吗?”
显而易见,校长将傅斐默认成了掐掉一段录像的罪魁祸首,认为这必定是傅斐心虚所为。
“我不认为是我女儿做的,”江漪冷静陈述,漠然启唇,而她美艳夺目的眸子渐敛,“至少,我没看见任何有力的证据表明我女儿在练舞室里对傅棠雪拳打脚踢,并且偷走她的芭蕾舞鞋。”
江漪在必要的时候拿出法律武器,“这是名誉侵权,我想之后的所有事我都可以交由我们家的法律顾问来处理。”
言罢,不愿多作停留的江漪已经起身。
江漪作为一名好学生,说起任何事来条理清晰。借助于十八年后傅太太的这一身皮囊,她说起这些话来更有压迫感了。
她不想一上来就认定傅斐是罪人。
然后,按照小说里既定的思路不择手段地包庇她。
她想,她从那双于自己一般通透而明晰的眸子里可以看出,自己的女儿未必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算真有,那也必定是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