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那么痛了。”温酒回着,仍旧没什么精神。
她也沦为了痛经就要输液的悲剧了。
陆司郁蹙眉,“饿不饿?想吃什么,我让厨师做,或者你想吃我做的,我做给你吃。”
温酒却问,“几点了?”
陆司郁将手机拿过来递给她,“期间温家那边给你打过不少电话,抱歉,我替你接了一个电话。”
一直打来不罢休,陆司郁只能接通一个。
“今晚设了家宴,让我们回家吃饭。”
“家宴?”
陆司郁解释,“听温董事长的意思,原本是宴请迟家,不过温筱暖受伤住院,只能改为在家里宴请。”
温酒轻嗤,“哦,这是邀请我去当掠阵的筹码,给迟家难看。”
听到她这讽刺的语调,陆司郁就知道她想看戏,便问,“你想回去?”
“既然是家宴,当然要满足一下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氛围。”
陆司郁盯着她,“确定不是因为能看见迟时寒?”
温酒,“?”
她看过去,男人面无表情,丝毫不显山水。
但温酒就是知道,他好像吃醋了,整个人都好像散发着一股酸味。
这感觉,还挺暗爽的。
“嗯——”
这音一落地,陆司郁眸光沉沉,温酒逗弄了这一下心情突然就愉悦了,“当然是回去看他如何和温筱暖翻脸。”
“看他如何表现出渣男气概,誓死也要和温白茶划清界限,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