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养生酒制作起来极为麻烦,需要酿造六年三番才能出效果,祁尧天家里面也存的不多。
祁尧天点点头,说:“改天去探望老爷子。”
万东晓嘿嘿一笑,说:“祁少,凭咱们这关系,你那儿的酒,要不再给兄弟来点儿?”
祁尧天瞅了他一眼,说:“你年纪轻轻,喝这个小心每天流鼻血,”
万东晓贼兮兮地挤眉弄眼,说:“我说的可不是你给老爷子寄的那种老年人养生酒,我想要的是你给李长明那小子的九鼎阳心酒。”
祁尧天挑了下眉梢,上下打量这万东晓,似笑非笑说:“怎么,这么年纪轻轻,那玩意儿就不中用了?”
沈飞鸾本来还想这九鼎阳心酒又是什么好东西,闻言,差点儿没忍住喷笑出来,感情这玩意儿叫个这么高大上的名字,其实是个壮阳药啊。
万东晓当然不能承认,赶紧自证清白,说:“这话咱可不能乱说,我那玩意儿好着呢,还不是之前你给老李家那小子几瓶九鼎阳心酒养身体,让他丫儿简直枯木逢新春,那根中看不中用的银样枪头直接变成京城小霸王,兄弟实在是心里痒痒,想弄过来感受一下。”
祁尧天闻言就笑了,说:“李天磊那小子,当时是真年纪轻轻纵欲过度,肾虚的不行,我再不给他补补身子治治病,他们老李家就该断后了,你就算了,什么时候能把你那辆蓝色的跑车换成金色的,就差不多齐活儿了。”
“我那跑车怎么了?”万东晓觉得纳闷儿,说:“不够骚吗?不够拉风吗?这可是我刚买的新车,开着可爽了。”
电梯停了,三人一起出去,祁尧天看向沈飞鸾,说:“飞鸾,你怎么看?”
“我觉得,换成别的颜色都可以,但蓝色不行。”沈飞鸾也看出来问题所在,本来不想多嘴,但既然祁尧天开了口,他也不藏着掖着。
“蓝色怎么就不行了?”万东晓更加不解。
“万少是天生火命,而且是能在一些混沌未开、秩序未立的行业中杀出一条血路的霹雳火命,这种命格的人,在事业上的运势非常强悍。”
沈飞鸾先给万东晓吃了个定心丸,才接着说:“但既然命格属火,那就得避开水,水主蓝色,这辆跑车好是好,却不太适合万少,不知道万少买过车子后,有没有在生意上遇到什么麻烦。”
万东晓倒是隐约知道祁尧天一家子在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上,颇有些研究,早些年万老爷子还请尧云柏给家里面布置过风水,不过,他对这些东西一直都是将信将疑。
万东晓作为一个从小有着唯物主义世界观的新时代好青年,很不能理解什么命啊道的,他寻思着,车的颜色能影响什么?
不过,万东晓虽然不信这东西,但肯定要给好兄弟的男朋友面子,就笑了笑,打着哈哈说:“可能有遇到麻烦吧,不过都解决了,小问题而已。”
祁尧天看了眼沈飞鸾,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显然万东晓不信,或者说是没放在心上,不过他们这种内行人,对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一笑了之,信不信都由人,缘分到了自然就信了。
沈飞鸾却不在意这些,扫了眼万东晓脖子上挂的水晶琥珀,说:“这琥珀是个水滴形的,形水,通透,按照万少的命格来看,要是带上金制品,对整个人运势都会有所提升。”
万东晓低头摸了摸那快包着一只枯叶蝴蝶的琥珀坠子,这可是他在拍卖场上高价买回来的行货,亿万年前的琥珀凝成的天然品,他喜欢得不得了,肯定不舍得换。
万东晓啧了一声,满不在意地说:“一个小配饰而已,倒也无妨,我命硬,不怕这些。”
祁尧天瞅着万东晓额头上突然聚拢起来的黑气,点点头说:“我们家小沈,可是轻易不会给人提点,你既然不怕,行啊,日后可别哭着求我帮你。”
万东晓笑着说:“别啊,为了感谢沈少,今天刚空运过来的阿拉斯加帝王蟹,最大的一只留给沈少,一蟹十八吃,再配上Almas鱼子酱,这诚意够足了吧?”
祁尧天说:“这还差不多。”
不过,他扭头就对沈飞鸾说:“这玩意儿也就死贵死贵,等你吃完之后,说不定觉得还没你家村头卖的五花肉香。”
沈飞鸾乐不可支,说:“那肯定的,我们山里面都是野生黑猪肉,卖给城里贵的要死,烤五花肉最好吃了。”
万东晓嚷嚷着:“喂喂,我还没聋呢,你俩当着我的面说话注意点,惹急了真给你们整盘猪肉吃。”
三人说笑着,一路来到万晓东提前留着的靠窗位置。
五星级酒店总共有六十六层,今天吃饭的地方在六十层,四面八方都是落地窗,能一览无余地看到外面的建筑。
来的时候刚好是晚上饭点时间,已经有一些客人零零散散的坐在不同餐位用餐。
沈飞鸾去卫生间洗手,看到这镶着纯黑色大理石亮的能反射出人影的墙面,禁不住感慨天京城的有钱人是真有钱,连卫生间都比他住的地方上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