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儿上前拉着寒墨一条手臂,说:“你真笨,过来,咱们俩,一人拉一遍手臂,架进屋去。”
两人费劲的将寒墨拉起来,月痕娘也忙活完,洗了手出来,出来就见文哥儿跟月痕费劲巴力的架着一个垂着头看不清人脸的男人。
月痕娘忙给开门:“这是怎么了?月痕你怎么还捡男人回来。”
文哥儿压着一口气道:“是、寒大哥。”
月痕娘诧异:“寒墨?”
月痕娘这才看到寒墨身上衣服上破旧的地方还有鲜血染着,更觉不可思议。
“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弄的浑身是伤?这,这可如何是好?来,快放这儿。”
月痕娘将火炕上的一个枕头扯下来,焦急的瞧着月痕跟文哥儿将人放在炕上。
瞧见寒墨那张已经有明显颧骨的脸,心疼孩子,又好奇人到底去了哪儿才能把人熬成这样。
“这、这是上山剿匪了,还是去行兵打仗,怎么弄的这么可怜的回来。”
月痕跟文哥儿放下寒墨,都气喘吁吁的去忙活热水,衣物之类的东西。
月痕对好了热水放在寒墨身边,说:“不知道,他还没有空说这个人就昏迷了。”
紧随其后的就是王老二。
王老二进门就告诉了他们村长的想法。
“大家都快准备准备吧,村长要来拆大棚了。”
月痕没有什么表情,他早就知道,根据刚才他们的谈话,依照村长那赶尽杀绝的性格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文哥儿费解的皱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月痕娘接过王老二手里的被子。
王老二提醒道:“金子我捡回来了,在被子里,当时仍在雪地上,我不确定少了没有。”
随后王老二给文哥儿和月痕娘讲述了一遍当时的情况以及谈话。
月痕娘已经被欺负的习以为常,已经不在乎了,现在寒墨回来了,就已经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儿,只要他们家月痕以后有了着落,老了有个做伴儿的人,他这个做娘的,就放心了。
再苦,再难,孩子幸福了,她心里也就安心了。
文哥儿气的语无伦次:“怎么可以这样,当官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这也太气人了,我去找他理论,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