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疯了吗?!

陈酒找准机会,咬了下去。

池野吃痛,退了出来,眼角微微发红,像是受尽了委屈,不可置信地说:“你咬我?!”

陈酒只觉得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他没控制好力道,把池野咬出血了。

“你先动嘴的。”陈酒不知道池野为什么以一种受害人的表情看着他,没好气地擦了把嘴,感觉火辣辣的,道,“我那是剧情需要,你到底在气什么?而且我凭什么不能咬你?你在耍流氓你知道吗?”

池野呼哧呼哧喘着气,眼睛有点红:“我喜——”

陈酒:“什么?”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池野将即将脱口的话重新咽了回去,他看着陈酒,舔了一下伤口,说:“他们都没报好心,你别相信他们。”

“但是现在我只能感觉到是你。”陈酒说,“刚才只是演戏而已。”

“可他亲你了!”

“没亲。”陈酒说,“只是借位而已。”

听了这话,池野突然沉默了下来,过了会,他说:“刚才,我是不是亲得太用力了。”

陈酒不知道话题怎么又突然绕回来了,他有些烦躁,说:“怎么了?”

“你的嘴,好像有点肿了……”池野有些心虚,他指了指镜子,“你看。”

镜子光滑明亮,将陈酒发红的嘴唇映照得清清楚楚。

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陈酒:“……”

卫生间的门突然发出一声响动,有人要进来了。

池野跟陈酒对视一眼,不知道怎么,池野拉着陈酒转身就进了一个隔间,门关上。

陈酒坐在池野腿上,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他们俩为什么要呆在同一个隔间里??

池野完全是应激反应,冲陈酒比了一根手指“嘘”了一声。

陈酒:“……”有毛病啊!

果然是有人进来了,脚步声很沉很稳,每一步都走的很实,像是重重踏在心口的鼓点。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陈酒所在的隔间门口

“还不出来?”一个冷淡的男声响起,“大家都在找你。”

是虞迟。

陈酒立马跳下来,池野按不住他,只得跟着起身出去。

虞迟看到他们俩呆在一个隔间,有点诧异,他扫过陈酒的脸,在他的唇上多停留了几秒钟。

那几秒钟,虞迟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陈酒都以为他要炸了。

但虞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