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学习是最好的借口。
但虞迟当真了。
虞迟没再出门,陈酒成功把他留了下来,代价是看一下午的书,头晕脑胀。
这天下午,陈酒进步飞速,把化学课本前五章看完了。
池野见他们学得热火朝天,说:“我也要学,陈酒教我。”
陈酒:“……”
虞迟没说话,兀自翻过一页书。
陈酒指了指虞迟:“其实他才是学霸,要不你还是问他吧。”
池野满脸嫌弃:“算了,我坐你旁边看书。”
池野随手捞了一本书,也不管是什么,在陈酒旁边坐下。
陈酒颇为尴尬,其实他刚才是想让池野坐虞迟身边的,结果这两人就像同极磁铁一样,谁也不愿意挨着谁。
陈酒已经看得很艰难了,池野时不时还要凑过来问一句,这个是怎么做,那个这么做对不对。
陈酒硬着头皮看,然后给出一个自己的解释,池野点点头。
当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虞迟喝了口水:“陈酒,题做完了?”
陈酒说:“……还没。”
“再给你半小时。”虞迟看了眼表,“等会我要提问——池野,跟我出来。”
池野不耐烦地道:“学习呢,别打扰我。”
“你在a大的绩点排名倒是挺耐人寻味的。”虞迟说,“每门课都刚好卡在不及格的那条线上。”
池野猛地抬头看向虞迟。
虞迟起身走向门外。
陈酒莫名其妙,虞迟这话是什么意思?
池野撂下笔,看了陈酒一眼,像是要确认什么。陈酒说:“怎么了?”
“没什么。”池野揉了揉陈酒的头发,“我出去一趟。”
陈酒捂住自己脑袋:“不要乱摸我头发!”
池野“噗嗤”笑了一声:“那你可以摸回来。”
“赶紧出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