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大蚊子满肚血被拍死时的样子不?顶多就是那个血量,按你说的一床血,你岂不是把人给干死了?”
向正越听心越沉,攥紧拳头猛的砸到茶几上,咬牙道:“我就说靳蕊这女人有问题,她昨晚故意跟我喝酒,我才喝了几杯就没意识了,后面的事我根本想不起来,醒来时我俩就已经在床上了。”
“草,这女人心机好歹毒啊。”
傅海乔听完忍不住笑的直抽气。
向正听着一阵阵跟驴打鸣的笑声,紧绷着脸骂道:“笑屁啊,有那么好笑吗?”
“不是,阿正我笑你太纯情了,真的,这点小伎俩也就能蒙蒙你吧,这要是发生在我身上,分分钟撕的她妈都不认识。”
向正还有是有点怀疑,“你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
傅海乔不以为意的啧了一声,“你忘了我哥是干啥的了?他那儿的女人什么样的没有,大的小的,纯的浪的,开过苞的闭着口的,哪个我没见过。”
“也就你吧,吊死在沈清那一颗歪脖树上。”
说到这儿傅海乔话锋一转,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要不阿正,你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跟靳蕊试试,万一就喜欢上了呢。”
“滚滚滚,别说老子不喜欢女人,就是喜欢女人也轮不到她,这娘们心思太歹毒,给我酒里下 药,现在又诬陷我上了她,闹的人尽皆知的。”
“而且我姐还要告诉我爷爷,要是被他老人家知道了肯定逼着我跟她结婚。”
向正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要命,这要是真让他和靳蕊结婚了还不如杀了他。
“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向正森然一笑,“既然她那么想破处,我就只能勉为其难的帮她一把喽。”
傅海乔一听连忙提醒道:“阿正,你可别胡来,靳蕊可不是我哥会所里那些女的,闹大了小心你收不了场。”
“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