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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浑身瘫软湿透,半阖着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睡。
他没有叫她另外坐开,哪怕他从前不喜欢和人保持过分的交往。
床上关系当然也是,人在入睡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杀手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面对着死亡,琴酒不会让自己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他的体温比正常人的要偏凉,就像是曾经一个死在他手里的人说过的,他就像是一条冷酷的毒蛇,从里到外,从血液到心脏,流的都是冷血。但是在夏天这种体质很好地取悦到了妹妹,她就很喜欢这种天然的空调,打了个呵欠,在他怀里面蹭了蹭,琴酒的肌肉绷得很紧,妹妹小声咕哝了几句,他神情僵硬地松开。
“这样我都睡不着……”
“睡不着就别睡。”他随意地说,显然对这种无聊的矫情不以为意,“有你的任务。”
“……”
妹妹的指尖都要抬不起来了,但是作为社畜最后的尊严,她还是要大声说一句——
“fuck!你知……”不知道这是完全违反劳工法的?
“还不够吗?”
意犹未尽的琴酒:“只要你可以。”
这句话的轻蔑之意实在明显,毕竟到最后她都没力气,完全靠他掐着她的腰自给自足。结果几轮下来,妹妹还是累成了死鱼,连手脚都没有力气,完全不想动弹。
可以什么可以,妹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回想脸爆红,小拳拳锤他。
你变了,你已经不是那个一心一意为组织献青春纯洁无瑕的琴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