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头,让稍长的卷发挡住发红的耳际。

笑死人了,他又不是什么纯爱高中生, kiss一下就会脸红心跳半天,明明现在连更过分的事都已经做了,还这副样子,真是没出息啊。

“真是失败啊,”妹妹长长地叹了口气,“明明阵平是来做客的,作为主人,我却一直都失职地没有想起,要好好招待客人……”她懒洋洋地靠着木台,手指把照片前的果盘勾了过来,“反正他也吃不了,浪费食供奉物的话是很不好的行为。”

“你已经招待过我了。”

他笑得散漫,展现出了和桀骜外表截然不同的礼貌:“蜂蜜水很甜,多谢款待……太太。”

妹妹脸色泛红,纤细的手指挟起一个樱桃,强行推送到他嘴边。

卷发男人无奈地张口,她忽然用力,以至于他不小心咬到了她的手指,连忙松口。

“没事吧?”

她慢慢摇了摇头,“阵平好像一只德国大黑背哦。”

常见的警用犬,凶得很,遇到特别难管的还是要戴上口枷,或是大型口笼,可是被驯服之后又乖又忠诚。

他哼笑了一声:“你这家伙,倒是很敢想啊,难道想看我对你摇尾巴吗?”

“可以吗?我还想看你戴口笼。”

“可以啊,不过心浮气躁是大忌,一次专心做一件事就好了,今天的话——具体哪根尾巴这部分应该由我来决定吧。”

“……”

她无意中看到一眼,心肝胆颤之后,觉得自己还是不用那么早去陪丈夫:“阵平、阵平的舌头也很灵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