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却是在这会儿缓过来了,好容易松开了贾瑚,他还装作一个没事人一般,偷偷拿自己的袖子擦了一把鼻涕和眼泪。

贾赦又绕着贾瑚上下左右看了一眼,确认贾瑚确实没什么事情,这才说道,“没事就好,以后咱还是不考什么劳什子的科举了。”

说着,贾赦又瞪了贾政一眼。

“啊?不考科举?”贾瑚越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爹这是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贾政悄悄地拉了拉贾瑚的衣服,示意贾瑚别在说下去了。

贾瑚只能含糊了几句,然后问贾赦道,“阿爹怎么来金陵了?”

贾政怕了拍脑门,瑚哥儿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我做了一个梦……”贾赦便又要开始说起他的那个梦来,贾政只觉得一阵头疼。

要不是他信了贾赦的那个邪,又怎么会做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哐哐给了自己两个大耳瓜子,还对着甄三哭了许久。

贾政都觉得可以想象,现如今金陵的文人圈怕都是已经传遍了,贾政有病,而且病得不轻。贾政可不希望大侄儿也步了他的后尘。

贾政连忙打断道,“瑚哥儿也累了这么久了,其他的等日后再说吧,还是先让瑚哥儿去洗漱吧。”

若是旁的事情,贾赦必然是先要贾瑚听自己讲完了那个梦,可贾政说得是让瑚哥儿去洗漱,贾赦也想着瑚哥儿确实是累了一天了,贾赦倒也不好再说什么。

贾政更是连忙推着贾瑚去回去洗漱。

“你爹这回来,脑子好像是有些不清楚了。”贾政还是觉得得先给贾瑚打个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