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状元郎肯定文采很好吧,不然他这么丑也不能让皇帝老爷看上吧。”街边有个路人一脸崇拜地跟着身边的人说道,“小黑啊,以后你可不能再自怨自艾了,状元郎这么黑,还不是当了状元,你虽然不及状元郎黑,可只要努力读书,一定也可以的。”

这人说话的声音不低,贾瑚在茶楼二楼都听到了,卢望秋自然也能听到,然后就是原本就黑的脸,越发黑了几分。

“你看,你看,状元郎的脸又好像黑了一点,我就说吧,他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卢望秋:这也叫过人之处??

“这能叫什么过人之处?”旁边有人不服道,“要我觉得,还是探花郎长得好看,连探花郎的马,我都觉得比其他人的马更好看两分。”

“脸黑怎么就不是过人之处了,可能是状元楼墨水喝多了,这才黑的呢?”

贾瑚就差没被这对话给笑死,不由得踮起脚,想看看底下跟演双簧似的人到底是谁?

贾赦扔完了原本给贾敏准备的那一篮子花,可算是有空关注一下站在窗边的儿子了。

“哥儿是看不到?”贾赦挺有父爱的一把抱起了贾瑚,“这样可看到了?”

贾瑚被贾赦抱着探出窗外,有些紧张,生怕自家不靠谱的亲爹,一不小心把自己扔下楼去,僵着身子不敢动。

贾赦确实被这儿子看不到,当爹的给儿子做人肉梯子的“美好场面”给感动到了,自顾自地还想再说一些煽情的话。

“瑚哥儿,日后你能他们似的跨马游街,阿爹还在这个包间里给你掷花,这大概就是爹此生的梦想了。”贾赦煽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