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离开后,盛明寒默不作声地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递给他。
大概是盛明寒在剧场当着那么多人亲他留下了阴影,此后对戏时周岁出戏出得越来越快了,颇有些有压力才有动力,有动力才会成长的意味。
盛明寒有些可惜,不过虽然没有了接吻的机会,他还是在口袋里准备了糖,留给周岁紧张的时候舒缓精神。
周岁就着他的手把糖含进唇间,含糊地道:“终于杀青了,真的好累。”
和这么多有实力的演员、导演共事,成长是很快,但压力也很大。这段时间周岁就算在睡梦中也不是很轻松,好几次都在梦里背台词。
而且,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投入地拍一部戏后,对情绪的消耗还是太大了。他昨天刚和陆望远打电话,说拍完后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就先拍拍广告什么的,正好tesoro那边的代言流程也要进行起来了。
他还能把盛明寒拐到b市去,在那边和妈妈一起再多住几天。
周岁算盘打得很好,盛明寒嗯了几声,但实际上没听进去,他若有所思地问:“你觉得那杯是不是毒酒?”
周岁:“……”
你怎么也在纠结这个啊?!
“我本来也没多想,都是小林把我带坏了。”他叹了口气,苦恼地道,“现在我满脑子都在想这个。”
“……”周岁一脸无奈,他想了想,又反过来问盛明寒,“那你觉得,谢听阁希望那是毒酒还是无毒的?”
“你不要用反问来逃避我的问题。”盛明寒不满地捏住他的脸,满意地听他像小动物一样唔唔两声后才放开,“谢听阁会希望那是毒酒。”
这回答出乎周岁的意料。
过了一会儿,他问:“为什么?如果那杯没有毒,不就能说明楚宴对他很在意吗,给他留了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