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方一言不发穿针引线的样子让他只觉得头晕,一方面是被人气的,一方面是失血导致的。
他不就是打了一下吗?还是用刀背打的,至于吗?至于记仇到这种地步吗?
“刚才那下冲着我背后的是怎么回事?”黑泽阵低头问道。
早见飞鸟被问的一时间乱了呼吸,急促且紊乱,引来对方探究的眼神。
因为过于震撼了,这家伙背后又没长眼睛,又看不到伊达先生,那个闪躲还能说是对危险的直觉,但是这种准确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哦,说起来那两个家伙晕过去的时候,也是这种无形的背后攻击,怎么,你有超能力?”
金属镊子夹着弯月形的手术针刺破皮肤,穿进殷红的血肉,早见飞鸟直视着银钩的针尖在皮肉里穿梭,强忍住的颤抖又再一次浮现,对方这种可怖的直觉仿佛化作无形的针线,扎破了自己内心隐藏的秘密,与缝合的动作完全相反,正在蛮横地一点一点剥开。
冰冷,尖锐,疼痛混合在一起,最后化作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流,蜿蜒出一道道痕迹。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给我处理伤口什么的只是借口吧。”他深吸一口气,稳住了声线。
黑泽阵冷笑一声,“你猜?说不准试探你才是附带的,处理伤口是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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