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万像一只发疯的野牛,只想把自己的角捅进柔软的身体,不断地刺他,刺死他,让尖角刺穿皮肉,鲜血随之流出来。这个孩子真让人发狂。刚刚的女孩的确又纯又骚,叫得好听,可他还是没能射。欲望越攒越多,扭曲成愤怒。他把愤怒发泄在罪魁祸首的人身上,可还是不得好过。
射过一次之后郑万又将人翻了过来,见他浴衣散开胸前赤裸的地方有几处被石头磨破了皮,便低下头去吸`吮,又变成啃咬。张越阁压抑着呻吟,抱着郑万的头,带着哭腔说:“爸,您要操死我了。”
郑万无言地把他抱上岸,站在水中为他脱去湿沉的浴衣。张越阁拉了他一把,说:“爸,上来吧,别着凉了。”
郑万上岸搂紧了他,吻他。张越阁也帮他脱掉了浴衣。
等两人都赤裸了张越阁才想起左右看看,见是个封闭的小院并没有旁人才放下心来。
郑万带他到了一间新房间,和张越阁一起洗了个热水澡。
郑万想:让他主动索求看来是不可能了。但他原来真看不得他伤心。而不是他怂性难改,而是他对他在乎得太多。自己的种种行为,只是利用他的纵容,抱着挑衅的借口施行伤害。而且到头来只是他自己不想承认,张越阁同小巧一样重要。他已把他当成亲人,并且同时他们还是情人。有了这层认识之后,再抱别人的时候他常常有自我阉割的冲动。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说服自己,再把所有责任推卸到张越阁的软弱身上。
想通之后,他真的不想再看他伤心了。他是男人,还是长辈,应当负起责任来。
关掉水,郑万拿了浴巾裹了张越阁,再拿毛巾给他浑身上下仔细擦干净。在浴室里,郑万伏在耳边说:“小越。”
“嗯,爸……”
“爸以后,除了你不再抱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