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大喇喇地抛出特别行动队证件,“你也知道,我这个级别,在特殊时刻可以特殊行事。”
季沉蛟顿了顿,把玩着证件,“需要我陪你去吗?”
凌猎说:“我开监控,你想看的话可以在外面看。”
段万德被关了几天,但精神状态始终不错,将自己打理得也很整洁。
凌猎笑着跟他打招呼,“wonder先生,你比你儿子更注重仪表。”
段万德说:“年轻人,心里操心的事多。我这个岁数,心里惦记的越来越少,手上做的自然越来越多。”
两人都已坐下,对视片刻,凌猎道:“谢谢你让酥一放了我,不然虽然我和我的队友大概率也能回来,但少不了受些折磨。”
段万德说:“不必谢我,我考虑的是喻戈和‘茉莉茶’的利益。”
凌猎微笑点头。
段万德像是想起了什么,身体稍稍前倾,“你也曾经是喻戈。”
“对,我在那个本该属于季沉蛟的家中生活了接近十年。”
“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