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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些药其实是保健品,这是巢穴犯罪网络盈利的大头,根本没有治疗功效,甚至连保健功效也没有,一部分副作用超标,但靠着高大上的包装和宣传,利用普通老人的信息滞后和对人的信任,大肆赚钱。一盒成本不到十块的“糖果药”,能卖到上千元,买家还不少。

所以像许玲那样位于生产链底层的工人,也能专门用一个屋子来装钱。

一部分精神药物也正在检验,季沉蛟特意去问了已经检验出来的成分,是市面上比较常见的致幻剂,一些治安不怎么好的小县城酒吧、夜场,总有人偷偷摸摸销售这些东西。

季沉蛟拿着报告回到临时办公室,心里想着事。

他与凌猎讨论过致幻剂是“雪童”的可能性。卫梁在丰市死于“雪童”,而恰好就是今年,巢穴接到致幻剂单子,还是供应境外。已知“雪童”本就是诞生在国外的精神药物,在北方一些国家肆虐,少量传入我国。犯罪分子不满足于传入,还在境内搞起生产?

但是检验结论又推翻了这种假设,千宝生产的只是最普通的精神药物。不过季沉蛟对“供应境外”这种说法还是非常介意。也许是因为样本还没有检验完?

凌猎回来,也看了下检验报告。季沉蛟瞥见他手臂的纱布有点湿。这个天气,从岛上回到市里,一直赶路,回到市局也没休息,汗水已经把纱布打湿了。

“过来。”季沉蛟拿出刚买的碘伏,将棉签包装袋拆得滋滋作响。

“嗯?”凌猎放下报告,看看季沉蛟那一桌子瓶瓶罐罐,乐了,“不至于不至于。”

季沉蛟脸一沉,“快40c的天,有了汗不清理,你想感染发炎吗?”

凌猎在纱布上按了按,啧,有点痛。他走到季沉蛟的座位上,坐下,把手臂递给季沉蛟。

季沉蛟弯着腰,用镊子小心把纱布揭开,疤看上去没有刚缝针那样红肿了,但是在这条苍白的手臂上,仍旧很难看。针脚将皮肤拉扯起来,有种疼痛的视觉冲击。

季沉蛟还没说什么,凌猎瞄一眼,赶快嫌弃地别开眼,“哎妈呀,这也太丑了,辣眼睛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