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他们关系很好?我在医学院打听到,沈同学经常来蹭你们的课。”
“对,所以我才认识,我们学院很多人都认识他,他还跟我们打篮球,其实这人挺好的。不过要说关系铁,还就傅顺安跟他最铁。”
“怎么说?”
“傅顺安跟他回过几次老家,春节都在他家过,准备考研好像也是去的他家。”
凌猎问:“他俩为什么关系不一般?”
周教授想了想,“我猜一个是性格特别合拍,还有一个是傅顺安家里很困难,比我们都困难,沈同学对他的帮助特别大。”
“傅顺安家里是什么情况?”
“很复杂,好像是重组家庭,孩子多,他没有地位。”
“他是跟着父亲还是母亲?”
“母亲,其实这就是他不受待见的原因。农村家庭嘛,男人是天,他继父对他这个拖油瓶很不满意。”
凌猎又问:“沈同学后来没有再回到学校,傅顺安怎么回来了?”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傅顺安其实没有休学满一年。我想想啊,沈同学家里是暑假出的事,也就是这个时候,开学傅顺安就办了休学,说要去陪沈同学,不过大概入冬,也就是十一月吧,他就回来了。”
凌猎算了算时间,傅顺安在丰安县大约待了三个月。
周教授说:“他想销掉休学记录,但程序上办不到,所以那大半年他是跟着我们一起上课,但住不了宿舍,只能在外面租房,也不能考试。第二年他才把学分补上,说起来比我们晚一年毕业,但其实最后一年他已经开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