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是在沉睡的状态下被注入毒物?谁有向他注射这毒物的动机?
鉴定中心还将继续对致幻剂的成分做分析,目前夏榕市还未出现过这种毒物,需要与外地的毒物做比对,这个过程要耗费不少时间。
重案队忽然处在一个很尴尬的位置,有心者可以借这件事,随意往他们身上泼脏水,比如引导舆论,说重案队急于破案,于是对淡金使用了致幻剂,淡金在药物作用下,才承认那匪夷所思的作案动机。
谢倾向上争取,但分管刑侦的副局长面对更上一级的猜疑,也十分为难。
重案队现在能够自由行动的居然只剩下凌猎这个“外挂”。
他回了趟家,拿出腌好的醉虾,尝了口,味道不赖,装进密封盒子里带到市局,让眼熟的支队队员拿给季沉蛟。对方看得傻眼,凌猎说:“季队长现在被限制行动,但不代表胃也要被限制吧?东西都不准吃?”
队员连忙说:“准吃准吃!”
专案组立即注意到凌猎,一名负责人模样的人问:“你是谁?”
凌猎见他拿走了季沉蛟的生腌醉虾,顿时不高兴,“还给我。”
那人说:“不要影响我们执行公务。”
对方的傲慢和俯视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好像已经有切实的证据证明重案队不干净。
凌猎盯着他,眼神越来越冷。
他本来也不是多么热情的人,在值得的人面前才从兜里掏出一捧。
对方与他对视,被他的眼神激到,用词更不客气了些,“你再不听劝,我有权对你实施强制措施。”
凌猎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就在对方即将转身离开时,突然说:“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