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骚扰不止一次,那次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和那个人打起来。”小黎鄙夷道:“这种男的最猥琐,打不过我,心里阴暗。”
季沉蛟问:“他们具体是怎么骚扰?”
“嗐,就是跟在你后面,动手一般不敢动,就占嘴上便宜,有时一个人,有时一群。一群那种最恶心,苍蝇似的,仗着人多势众吧,就在你周围喊什么美女啊,聊色情、杀人恐吓你,然后吹口哨,阴阳怪气地笑。”
“我们女人,遇到这种事肯定害怕。但报案没屁用,因为他们没动手。警察一问,他们就说是我们想多了。可精神伤害就不是伤害了吗?”
“我要不会擒拿,我也怕。那个b态是被我吓着了,不得不承认他就是跟踪我骚扰我。换个不会打架的女人你试试?”
季沉蛟头一次关注到独行女性被骚扰的问题,“你遇到的骚扰,都只存在于言语上?这种情况普遍吗?”
小黎叹气,“据我所知,很普遍。那些猥琐男基本都是软蛋,寻求刺激,用口头威风来发泄情绪。”
光明磊落的人不容易理解蛀虫心态,季沉蛟蹙眉,近乎自语:“他们图什么?”
“谁知道?”小黎不屑,“生活不如意,在看似弱势的女人身上寻求征服感吧。我们的害怕、惊慌会让这帮蛆兴奋。”
之后,季沉蛟又找到另外两位报案者,她们和小黎一样,也未受到实质伤害,但对夜晚出行已经有了阴影。
其中一人说,当她害怕得尖叫时,跟踪他的人放肆地怪笑。
这也印证了小黎所说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