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银月的儿子叫徐嘉嘉,薛母不知道那是谁的种,问徐银月,她也不肯说。
有一天,徐银月却突然神色慌张地找到薛母,“姐姐,有件事你一定要帮我!”
薛母被她的神情吓到了,连忙问是什么事。
徐银月将薛母带到自己家中,锁门、拉上所有窗帘,将卧室的门也轻轻关上——三岁的徐嘉嘉正在里面睡觉。
薛母胆子很小,一见这阵仗就慌张起来,“到底怎么了?我去叫你姐夫来!”
“不!姐姐,不要告诉任何人!”徐银月眼睛红得几乎淌出血来,“姐,我被人侵犯了。”
薛母耳边嗡的一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别说是在那个年代,就是现在,这也是加诸在女性身上,不可饶恕的犯罪。
她缓了许久,这才哑着嗓音问:“是,是谁?给姐说,咱们去找社区,找派出所!”
徐银月咬牙切齿,“是康万滨。”
薛母耳膜又是一响,“康家?”说完,她跌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就是个笑话。
那是康家,她们怎么敢和康家作对呢?
徐银月抹掉眼泪,反倒安慰起薛母来,“姐姐,我不是想让你帮我做主,这事我就当吃哑巴亏,除了你,我不会再告诉谁。”
那时,薛母心中涌起一个愤然又自私的念头——那你为什么非得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