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宾宾接了电话,梁问弦让他开视频,他也开了,并让同行的老板、同事都到摄像头前给他作证他确实在出差。
“发生什么事了吗?”历宾宾问。
梁问弦说:“你认识唐小飞吧?他也死了。”
历宾宾像是没有听懂,接着视频中断,他的声音开始发抖,“怎,怎么会?”
在电话里做问询很不方便,历宾宾的反应显然说明他想到了什么。确认他暂时安全,梁问弦让他立即去当地派出所,接着将情况汇报给季沉蛟,以夏榕市重案队的名义请求当地兄弟单位妥善安排历宾宾。
剩下已经离开斜阳路的三人,朱明五年前患癌去世,况峰和曹可雄都还未找到。
重案队要开会梳理案情,季沉蛟把凌猎也带了回来。凌猎身上疑点多,并没有完全排除嫌疑,但也不在拘留时限内,他本人有“强烈”的洗清嫌疑的意愿,更重要的是季沉蛟觉得他可能有用,于是向谢倾申请了许可,让他作为关系者,有限参与到侦查中来。
“季队说的复仇我不反对。”安巡在投屏上展示两具尸体脖颈处的细节照,“但是凶手有两个人,一个能瞬间拧断黄……刘意祥颈椎的人,不大可能需要反复用麻绳去勒唐小飞的脖子。”
席晚正在等dna比对,缺席,季沉蛟替她说:“确实,杀死唐小飞的基本可以确定是甘鹏飞了,但黄勋同死在他们这群工人手上,他也是参与者,没有复仇的理由。”
梁问弦说:“会不会当时的建筑队不是铁板一块?甘鹏飞和黄勋同是朋友?”
说完,他摇了摇头,“我这假设跳脱了些,黄勋同如果在队里有朋友,也不会和刘意祥成为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