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寒冬没搭理他,半蹲在大门前边,把铁丝对折弯了一下,然后塞进锁孔里。
“咱能不能找点不这么智障的法子。”夏司也蹲在他旁边,托着下巴看着步寒冬一脸认真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十分钟之后,门开了
夏司傻了
“我操!这他妈都行!”夏司嘴张的都能塞进去一个拳头。
“这声儿爸爸我留着。”步寒冬把铁丝一扔,悠闲的走进去。
“你怎么弄开的!”夏司震惊的小跑追上去。
“瞎猫碰死耗子。”步寒冬回。
“这特么得碰上多死的耗子啊!”夏司特地回去又把那铁丝捡回来装兜里了。
必须得留作纪念!
太特么牛逼了!
里边的地方很大,不过因为窗户小,看起来黑漆漆的,都看不清舞台。
夏司凭借着记忆,打开手机手电筒走到后台控制台,把总电闸打开了,不过毕竟是偷着还特么撬锁进来,夏司只把舞台上的灯光打开了。
一瞬间,漆黑的礼堂亮了大半,但是后边儿还是黑的,舞台上铺的红毯已经落了一层灰。
夏司走到中间,费劲的把红毯卷起来扔到一边,下边的木板地还是干净的,还反光呢。
他站在舞台正中央往下看,舞台灯烤的他脸上有些热,好像恍惚看到下边儿又坐满了人,一声接着一声的掌声跟浪潮一样朝他扑过来,可那天,他其实已经站在绝望的悬崖边上了,他甚至想跳完这场,就去找老爸,他想过死。
这时候,座子的吱呀声儿拽回他的思绪。
步寒冬坐在第一排,舞台灯光柔柔的打在他身上,让他的周身好像镀上了一圈淡淡的光。
俩人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就这么隔空对视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