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身体。”步寒冬侧着身挤出去,连个衣服边都没碰到夏司。
操!怎么当时没发现这小子这么欠揍呢!
夏司烦闷的走到窗台边,推开窗户,凉飕飕的小风直往脖子里钻,他摸出根烟点上,猛嘬了一口,然后慢慢吐出去,跟着风就散了,等消火了之后,他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点了一个头像打了个语音通话,秒接。
“夏小司,是不是想你爷爷我了。”谢盟在那边贱兮兮的开口。
“萌萌啊,我找到我的白月光了。”夏司惆怅对月独抽烟。
“我操,你爸没那天,用钢琴抚慰你受伤心灵的那位啊。”谢盟现在说话也没太大隐晦了,之前他也不敢提,可一支支吾吾的避开这个话题,夏司就急眼,说没必要人死了,连爸这个称呼都得跟着消失了,该说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点他也是挺佩服夏司的,说他心狠吧,他爸没之后,这小子坐在墓前不吃不喝的待了七天,最后还是他回家找家里人给那半死不拉活的臭小子抬回来的,可要说不狠吧,他可以笑得呵的对巷子里那帮嚼舌根的长舌妇说,我爸是死了,车撞死的,我以后没人管,肯定成小流氓,所以都看好你们家孩子,离我远点儿省的招晦气。然后左邻右舍的人在也没敢讲究过他爸的事。
回过神来,谢盟又秃噜一句:“咋样啊,激动不?”
“鸡儿没动。”夏司笑了两声。
“有正事没有。”谢盟说,“我跟这儿好奇着呢。”
“就一个想法,”夏司弹了弹烟灰,“想揍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