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已经停了,没有任何要化开的意思,所以没多冷,陆弦有模具,把雪球放进去一夹出来就是只鸭子,他玩心大起,一边堆雪人一边夹鸭子,然而玩到一半,被及时赶回来的江揽当场抓获。
都不用刘婶打小报告,江揽起来一看到外面银装素裹就猜到陆弦会怎么做,掐着点回来的。
“等等,鸭子……”陆弦话没说完,被江揽拦腰一提,男人另一只手提着儿子,跺了跺脚上的雪,进门了。
陆弦:“……”
作死的下场就是,包子好好的,陆弦到中午的时候开始咳嗽。
迎着江揽的死亡注视,陆弦一边喝药一边说:“这谁能想到?怎么,我现在在家都不能玩玩吗?”
江揽登时让气笑了。
“陆弦。”江揽说:“作可以,别踩我神经上,荆棘不仅会开花,还会弄人。”
陆弦闻言,能忍?
他挺嚣张,下巴微抬:“咋?”
当天晚上陆弦就被荆棘捆绑住双足,蔷薇花瓣抖得满床都是,馥郁的香味夹杂着另一种不可言说的气味,江揽很聪明,他知道来硬的陆弦会生气,所以他动用荆棘,动用信息素,像钩子一样对待陆弦,以至于陆弦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身体远比嘴巴诚实。
“我说了,荆棘不仅会开花,还会弄人,信不信?”江揽哑声。
陆弦抓紧身下的被子,嘴唇翕动。
江揽凑近去听。
“狗东西……”
江揽眸色一沉:“不乖。”
陆弦原本眼瞅着要感冒,被江揽这么一通折腾,第二天虽然累得爬不起来,但咳嗽发烧的症状,是一样都没有了。
一整个冬天陆弦哪儿也没去,过年的时候回老宅陪江奶奶,然后就是给薛寻雩他们拜年,等天气逐渐转暖,薛寻雩的婚期也逼近了。
薛寻雩情况稳定,而封锦用江揽的话来说就是,可能被狗咬了。
他很疯,是那种不管不顾全世界必须依着他的疯。
现在圈子里就他没结婚,岑极也打算兑现承诺,给他找最强的伴郎团,但是一想到那些人都不认识,封锦就怎么都不答应了。
岑极无奈:“那你要怎么办?总不能我们上场吧?”
封锦反问:“有何不可?”
“拉倒吧,就没结了婚的男人当伴郎的说法,寓意不好!”
“你怎么那么温柔?”江揽问完岑极,转头就对封锦说:“你是不是有病?”
封锦:“……”
最后还是找的伴郎团,岑极跟林昊远合力凑齐二十人,为首的还是林昊远的兄弟,A级Alpha,长相俊朗,西装一穿很有面子。
封锦勉强答应了。
婚礼这天,别说各色商业名流,连明星都来了不少,酒店后的绿色场地,桌椅摆列整齐,装饰用的花,主打百合。
薛寻雩化完妆还冷静地开了会儿直播。
他今天帅惨了,弹幕水友开始疯狂截图,尤其当他站直,露出新人胸花的时候,弹幕疯狂跳动。
“你准备好了没?”随着房门打开,陆弦大步流星走进来。
薛寻雩指了指手机,“来,给水友们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