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二世祖,居然能自己一个人从京城逃出来?所有人都说薛伯驹与王笑有仇,但那小子哪有报仇的志气?
我重新查了温容信、徐君贲的死。已经可以确定,薛伯驹就是王笑布在南京的一招暗棋。”
高凌禾有些佩服,又吹捧了一句。
马叔睦叹道:“让人感慨啊,那年王笑还没出关去辽东吧?他才除掉先太子,就懂得安插人手到南京……可怕。”
这句话让高凌禾莫名地打了个冷颤,眼中泛起些惶恐之色。
马叔睦却又微微笑了笑,感慨道:“可惜,既生瑜,何生亮。王笑再厉害,还不是被我揭破了?
你不必怕,今日让人来,就是让你看看,我是如何把王笑安插在南京的间谍一网打尽。”
他说完,指了指对面的一石凳,示意高凌禾坐下。
“等着,很快就有消息了。”
“是……”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一群番子快步奔来。
“报指挥使大人,薛伯驹果然是北楚细作,卑职在他府中搜到大量证据……”
马叔睦从容不迫地举起一杯清茶,眼中愈发自信。
然而,下一刻却听人道:“但……但……卑职发现,薛伯驹早在三天前就已逃出南京城,不知去向……”
马叔睦一愣。
他放下手中的茶,想了想,收起眼中的诧异。转头又向高凌禾道:“无妨,我早就料到他们会跑,并在长江沿岸布置了人手拦截,薛伯驹绝对逃不回北方,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