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定下来,鄂硕家的奴才们已开始准备起来,个个引以为荣。
“我们家小格格到时是要去给先皇送殡的……”
一群婢女的议论传到秦玄策耳里,又被王笑打听出来,王笑就来了。
现在倒好,来了一看,却是鄂硕的婆娘自己在那一厢情愿。
——呵,这点事办的……
……
董鄂府后院正房。
刚出生的娃在奶妈子怀里抱着,放声大哭。
吉兰刚生的头胎,身子极是虚弱,头上放着条毛巾躲在那,听着心腹禀报完,她不由叹了口气。
“人这命啊,翁库玛珐当年要是……”
‘翁库玛珐’是曾祖父,指的便是褚英了——褚英当年要是懂点事,后来这皇位轮不到皇太极。
就是类似这样的话,褚英一脉子嗣常说。他们当然也知道这话不能说,但每有不顺心之事便忍不住提上一嘴,便成了‘怨望’之罪。
好在这时也没人跟一个产妇一般见识,屋中便只是响着叹息。
总之,吉兰真的很想去给皇太极送殡。
下一刻,乌兰珠脆生生地声音在屋外响起。
“额娘,女儿来给额娘请安。”
“乖孩子,额娘知你心意,就不必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