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矛还很烫,他手上也是血肉模糊,每使一分力便传来巨大的疼痛。

他却还是飞快地冲着,奋力将长矛捅进一个清兵的身体。

这一刻,王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那些现代人的思想,那些怀远侯的气势统统不见了,他只是一个小卒,用他的力气厮杀。

敌人和同袍的血都溅在他身上,和他的血肉混在一起。他不停地将长矛刺出,杀向一个又一个敌人。

……

秦山湖策马冲来,将他一把提在马上,牵着他的马向前冲去。

下一刻,又是一声炮弹在他们身后炸开。

“轰!”

……

皇太极放下千里镜,整张脸已沉下来。

“继续开炮。”

“陛下……太近了,打不到了。”

皇太极脸色冷峻起来。

可怕的沉默中,济尔哈朗小心翼翼问道:“陛下……圣驾是否要向后挪一挪?”

皇太极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看向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