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她迅速掠上王笑的屋顶,猛然便听到屋内有女子的痛呼,似乎在承受着什么痛苦。

秦小竺猛然色变,心中大呼不好!

她俯身一看,脸上的表情便变得极为精彩起来……

……

“不能这样……中计了……”

如是想着,王笑皱了皱眉,想要停下来,却觉得身体与脑子像被剥离开一般不受控制。

轻烟飘浮,时而飘在他的鼻尖。

火光忽明忽暗,桌上的灯笼纱罩上画着一枝梅花,榻上人影朦胧。

……

灯笼里的火光又亮了一下,接着渐渐熄灭。

……

过了良久。

王笑叹了一口气,起身点起了烛火。

桌上的香炉里,熏香燃尽。

只余一榻狼藉,一腔愁绪。

想来东厂与太平司已去抄文家,这种时候,王芳风头正盛。钱承运竟敢算计王芳的‘好朋友’?

不对,钱承远是个识时务的,如今他立足未稳,正是要交结东厂王芳的时候。这次来这里,本该是彼此两个阉党奸佞狼狈为奸、串通勾结的机会,钱承运不应该算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