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如此信任,常雕感动的眼泪汪汪,都哭出了声来,看来真的是最近受的委屈实在是太多。

曹宇不停地敬酒,常雕也来者不拒,情绪非常高亢,显然一方面是因为重掌大权而欢欣鼓舞,一方面则是为了发泄一下他被冤枉和贬斥带来的苦闷。

他一会儿就喝的酩酊大醉,很快就睡了过去。

曹宇让人将常雕背去休息,又给自己弄来一碗醒酒汤。

把汤水灌下,定定神,又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他才长身而起,一脸肃然缓缓走向后院。

后院,徐州刺史颜盛正背着手在院中走来走去,

见曹宇进来,他草草行了个礼,低声道:

“如何?”

曹宇点了点头,颜盛这才松了口气,笑道:

“我就说,我就说……”

曹宇挤出一丝冷笑,寒声道:

“人呢?”

“这边。”

明明是曹宇的府宅,可颜盛好像是更认路。

他打开一扇虚掩着的房门,请曹宇步入其中,

屋中一人见曹宇进门,赶紧下拜行礼,颇有些激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