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个敢跟他争辩的文聘也攻城,只要常雕胆子大,还真是想怎样就怎样。
原来隶属文聘的魏军也不敢抵抗,只能硬着头皮服从常雕的指挥。
只有几个脾气爆裂的曲长不肯服从,怒斥道:
“我军有两万之众,就算蜀军有援军又能如何?
现下刘禅回了益州,关羽又在江北,江陵能拿出多少援军?
又有谁能为将!”
“大胆!还敢不遵本将号令?”
常雕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抖。
这件事他本就理亏,战后就算不被下狱关押,奋威将军的官职也定然保不住。
这种时候他不敢再得罪人,也只好皱眉道:
“尔等不知兵,不解其中虚实,都听我号令,到了江北自然明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在说什么已经无用。
有不少文聘的死忠不听常雕的号令,策马去襄阳城下支援,
而常雕也不敢多管,命令自己的部队后队变前队,把刚刚运下船的辎重搬回船上,开始准备向北。
常雕这会儿紧张地大汗淋漓,
要不是怕死、怕露馅,这会儿他可能已经昏死过去了。
他一边指挥部队抓紧上船,一边去侦查襄阳那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