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以往小民出门前都会让夫人她喝药,然后上床入睡。然而今天回去之后才听夫人说,原来昨天在小民离开家的时候,有一个人来过家里,说是刘彪的老婆,然后还削了一个苹果给夫人吃。可是刘彪根本就没有老婆,相信我夫人之所以又吐又泄,肯定与这个女人有关。可惜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
樊贵一脸委屈的样子,心里也是悔恨的很,不知道在背地里把那个刘彪骂了多少遍去死吧,让自己顶替出了岔子不说,还让自己的夫人弄得那般难受,实在是气愤之极。
从来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还会如此的曲折,听到这里,张诚的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模板,而且也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和袁海云一起讨论的结果。
这一次的大火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正尧!一个点带动一条线,一条线构建一个面,看来确实如此。
“嗯!樊贵你不必激动,本官方才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更何况今日也只是临时询问,并不是公开的升堂。”
张诚心下一计,随即言语平和的对着那樊贵说道,这下他倒是反过来宽慰起樊贵起来。
“谢大人!”
听到这里,一旁的袁海云的眼珠也不禁转动了一下,旋即看向张诚之时,发现张诚在向自己点头,他顿时明白过来,二人倒是显得心领神会,心有灵犀。
因而原本准备开口说话的袁海云,这时也还是忍住闭口不言。
至于一旁的宁安安波尔沁等人则是不知道张诚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张诚这般问,必定还是有一定的原因,而且听樊贵这么说,她们也都开始对那神秘的刘彪老婆疑惑起来。
只不过那种迂回复杂的官系要一时半会儿理顺还是很不容易的,故而宁安也好,安波尔沁也罢,都只能暂时当做听听而已。
“报”
就在这时,突然从公堂外传来一道急促的呼喊之声,旋即,一个身着红色衙役服饰的中年男子便出现在了公堂之上,口中还大口的踹着粗气。
“何事如此惊慌?莫不是又出了什么岔子?”
现在的褚思德最怕听到的就是这样人都没有到,声音却率先传来的急促喊话,因为往往这种情况发生之际。都会伴随着不好的事情发生。第一次是公主到来。第二次是去找驸马,第三次是听雨小榭着火,而第四次……
有些东西,越是怕。它就越会来,是福不是祸,是祸它就一定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