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大乐,笑道:“总算调教出来了,不过今夜我要你们衣不蔽体。”说着先抱起纫针疼爱起来,小心翼翼,别有情趣。
半晌,纫针极乐了一回,便让周宣疼爱雀儿妹妹去,她吃不消了。
周宣转移阵地,赤裸裸使劲疼爱起秦雀来,间深处,低笑道:“雀儿久未欢爱,又紧窄了好些,好象新婚时。”
秦雀目光迷蒙,娇喘微微,双手搭着周宣肩头,感受如潮快感,喘喘道:“不是,不是,是夫君那里又壮大了。”
这话煽情效果不比春药差,周宣越发勇猛起来,弄得秦雀要死要活,没高没低叫着:“夫君,让雀儿也受孕吧,雀儿好羡慕针儿姐姐,雀儿也要为夫君生孩子。”
秦雀去年十七岁,周宣与她欢爱时采取了一些避孕措施,今年十八岁了,是生儿育女的好年龄了,勇往直前道:“好,生吧,生吧——”狂飙突进,喷薄而出。
……
这一夜,夫妻三人尽欢,然后又搂着说了半夜的话,次日红日高升犹未醒,醒也不起床,只把床来叫,错,是左拥右抱在床上闲话。
周宣问秦雀今日要不要去医署坐诊?秦雀道:“不去,今天陪夫君,爹爹自会为我告假。”
纫针拉着周宣的手摸她圆滚滚的肚子,说:“夫君,你摸,小宝贝在踢我呢。”
周宣一摸,果然觉得那里凸起一硬块,不一会又软下去了,又凸到另一处去,不禁笑道:“小宝贝在娘胎就开始练五禽戏了,了得!”
秦雀、纫针都笑了起来。
纫针道:“夫君,义父和雀儿都说我这是女胎,夫君喜欢女孩吗?”
周宣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秦雀插话道:“我爹爹给针儿姐姐肚子里的小宝贝名字都取好了。”
周宣忙问:“取得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