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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捕很少长篇大论,但是偶尔一说,道理也明白着呢……何必非得别别扭扭,绞尽脑汁地去想对策,这事说到根上,不就是多出个‘夫妻’的虚名嘛,不存真正影响,有什么看不开的。
顺则皆大欢喜,逆则平添困扰,说不定后果严重。
话说完,任小捕素手一挥,斩钉截铁:“就这么定了,谁也不许再废话!”
嘴里宣布着别人不许废话,任小捕自己先跳到任初榕身旁,揽着她的肩膀,笑嘻嘻地:“以后咱们两姐妹变成两妯娌……”
任初榕一点没客气,啐了一声,笑骂:“什么妯娌,不学无术!”
其实任小捕的想法,就是这件事的真正道理,把心思放开、不去重视那个‘虚名’,事情也就豁然开朗,宋阳、任初榕先前的‘看不开’,除了‘人在此山中’外,还有另外个重要原因:怕伤了谁。宋阳怕伤了两姐妹;初榕怕伤了任小捕。
小捕‘蛮横’,此事盖棺定论,她很快地岔开话题,嘻嘻哈哈地说起了无关事情,承郃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小捕也不多待,跳起来随姐姐一起向外走。
任初榕看了她一眼,目光带笑语气揶揄:“你跟我一起回去?太客气了,还是快去陪他趴着吧。”
小捕啊了一声,伸手去呵痒三姐:“小榕儿,你不正经!”
公主殿下的没心没肺,真正让任初榕轻松了许多,心绪依旧纷乱,但感觉轻快了,甚至还有些开心感觉,至于为什么在决定‘我不用在乎那点虚名’后会开心的真正原因,任初榕不愿去想。
姐妹两个闹了一阵,小捕才停手笑道:“我不是陪你回府,我和小婉儿约好了,去找她玩。”说着,对宋阳挥挥手,拉着三姐离开驿馆。
姐妹俩出门时,宋阳才想起来一件事,忙不迭喊了声:“任初榕,多谢你。”
他谢的是承郃握住了王爷的第二刀。
没想到的,不谢的时候任初榕还算轻松,一道谢她反倒翻脸了,少有地吊起双眉,转头指着宋阳道:“宋先生,以后你再任性发疯没人敢管你,但是牵涉到红波府,当我求求你,能不能事先知会我一声?”
宋阳有个好处,对自己人的时候,对方如果真的发脾气,他或许不会让步,但也不会扳脸吵闹,这次也不例外,嬉皮笑脸:“当时是来不及、没机会说,另外去之前,我都仔细琢磨了,没别的办法。这次状况特殊,提前知会你也没用,只能大闹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