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要问的吗?
“我、”若是在汝城,她可能就要跳起来骂他了,可在此时,她又要考虑现在的情况,只能再一次扯动傅兰萧的衣摆,用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问:“怎么办?”
黛争服软模样,就像是在山崖旁摇摇欲坠,只能抓住傅兰萧才能脱险。
那波斯人像是喝高了,脸发涨的厉害,“哎呀,兰大人,她怎么一点都不懂事呀,不如你将她送给我罢,我教教她,就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那可不行。”傅兰萧顺势揽住黛争的腰肢,顺着破裙的线条感受到她的柔软和热度。
“只是一个侍妾,这就舍不得了,大人不像是那种人。”
傅兰萧神色未变,不在意地说:“家中就她一个罢了,以后定会好好调教,总商就别吓她了。”
他故意咬中调教二字,不知是单给那人说的,还是让黛争也听进去。
总之,是令她发憷的。
“兰大人还挺把她当个宝贝的,那我便不夺人所爱了,”花娘又喂了他一口酒,“只是这样的女子,着实上不得台面。”
黛争几乎靠在了傅兰萧身上,她只能使出浑身的力气抵着他的胸膛,不愿自己被他带入怀中。
她听见他无所谓的轻笑,看着傅兰萧的手,正以一种奇怪的频率敲击着矮几。
总归不是让她喂吧。
酒过三巡,好似二人的话题也到了重中之重,获得了新货的正确地点之后,刑部的人也在此时破门而入,电光火石之间,侍奉在他身边的花娘跑走了,从房梁上蹦出来几个外族暗卫,与刑部的人厮打起来。
暗卫是会功夫的,一行人打的不可开交。
眼见着那个波斯总商就要逃走,黛争指着他喊道:“他在那,别让他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