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面瞧上去温温吞吞的好相处,实际上却透着一层可亲近不可深交的冷漠疏离。
是块玉,是块冷玉。
可如今这块玉,不知道被谁的体温暖热了。
沈依闻无权过问,在他开始利用项永宁的时候,就没有权利了。
项永宁出了门,抬了抬眼皮,“你都听见了。”
于瑟抱肩膀瞥了一眼门里,“他骗你,我最起码应该打他一顿。”
“他要没骗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于瑟撇了撇嘴,“那行吧,晚上回家吃烤肉。”
项永宁:“净想着吃,小北最近学习怎么样了?我回头熬点绿豆百合粥,你帮我送过去吧。”
“可别了,咱们这大侄子,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的,现在特别排斥我献殷勤,甚至怀疑我是讨好他,好让他松松口,让我给时哥做小。”
“那你想吗?”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纯1。”
“那顾之时不能做0吗?”
“靠!不带你这么打击报复的,时哥是不可能做o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做o的,我做0他都不可能做0。”
“所以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想做0?”突然停住脚步的人饶有兴致的看他,“我倒是不介意出把子力气。”
于瑟惊慌失措的连连摆手,“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