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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时没什么力气的圈住他,小声又含混的叫着他的名字,素来深沉的声线,带着一点暗哑又因着醉酒夹渣着几分不该在这人身上出现的娇气。

像是从鼻息间哼出来的尾音,听上去温柔又缱绻,极是深情。

项北由着他“撒酒疯”一双手圈住顾之时的腰,素日里只觉着他比例生的好,真正这样双手握住,才发觉顾之时的腰是这般的细。

纤细的、坚韧的、结实的、随着他的手蹭了上来。

项北觉着自己好像掉进了美人的温柔乡里,在热腾腾的雾气里圈住这腰,脑子里没来由的想起了,不太合适宜,且没头没尾的半句诗:“红烛昏罗帐”。

很显然,这孩子的文化水平确实是应该加强的,不然连这样的时候,也实在没法应对。

酒味、荷叶味、顾之时本身的味道糅杂在这一个小空间里,项北不受控制的吞了口口水,耳边上听这一声声含含混混的呢喃,心里烧了一层的邪火。

“北北~北北~北北……”

嘴唇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他耳垂上的软肉,项北的手沿着纤细的腰线不由脑子支配的往下挪了三寸,像是摸到什么宝贝似的摸到了那团弹软的肉。

挺……挺翘的。

顾之时的胸膛同他贴着,腰被他握在右手里,左手正胆大包天的吃豆腐。

该丰润的地方丰润,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如玉一般的肌肤养的细腻,这时哥要是时姐姐的话,肯定……

项北一怔,又想干嘛要是小姐姐,是小哥哥也够诱惑的了!

他也不知道是那颗贼心作祟,哄诱着在人耳边轻声说:“叫老公。”

顾之时真的醉了,醉的不省人事,极其好摆弄,真真受了蛊惑,从鼻息间哼出了两个字:“老~公~”

他哪里知道,这两个字简直像是喂项北吃了熊心豹子胆,真真生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