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言坐在床沿上,眼里是心疼,是不解。
安良娣虚弱的笑着,缓缓手上握住他的手,然后对安心说:“放下出去吧,一会儿让月柔喂我。”
安心出去后,李星言才拿出那枚令牌问道:“姐姐,这是为何?”
安良娣依旧带着微笑:“你,是男儿身吧?”
此话一出,李星言浑身一怔,安良娣轻轻拍着他的手:“别怕,其实,我老早就知晓了。”
“姐姐?”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王爷他心悦你,看你时定是带着主观的臆想,所以一直不曾怀疑你,但其他人不一样,即便现在还没人发现,可迟早会露出破绽的。”许是说多了话,安良娣有些轻喘。
稍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你和她们不一样,我看得出你也喜爱着王爷,但是未来的路很难,很难,这枚令牌,可以保你一命。”
李星言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他内心正在做激烈的挣扎,他不知道安良娣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思索半晌才蹦出一句话:“姐姐,我喂你吃药吧。”
安良娣缓缓摇头,小声说:“那药,不吃也罢。”
“怎能不吃呢?”李星言嗔怪到,“你得快快恢复,还得照顾小郡主呢。”
“妆台上的银簪子,你替我拿过来。”
李星言疑惑的走过去,找到了那枚银簪,不明就里的看向安良娣。
“插到药里。”
听到这,他算是反应过来了,古时候据说银子能试毒,是因为银子能与含有硫化物的毒药产生反应,但作为现代人他知道这多少有些不靠谱。
但凡这银子不够纯,又或者药里的毒素并不多,这个测试都不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