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琨木一愣,随即拍了拍前额,笑道:“我倒忘了这茬,年纪大了记性都跟不上了。”

旁座的徐泽凡摇头道:“不止年龄,逸尘贤侄五年前已经是上届宗门大比的第一了,并且在小秘境收获良多,照理是不许再次参赛的了,”

然后转头看向严逸尘,“若我没记错,逸尘贤侄如今修为已是金丹巅峰,离元婴只差临门一脚了吧?不愧是天才,进步如此神速,真乃严师出高徒啊!”

严逸尘同样朝着徐泽凡行了一礼,谦虚道:“大师伯谬赞,静风只是运气好罢了,都是师尊教的好,静风还须勤加练习。”

严逸尘,字静风。

白应留平日忙于宗门之事,倒不知自家徒弟修为已是小能境界,此时略有诧异又惭愧,“我倒不知你修为进步如此之快,是为师疏忽你了。”

严逸尘摇头,“师尊身为宗主事务繁忙,弟子理解。”

白应留欣慰的点头,笑了。

徐泽凡抚着白须,沉吟,“既如此,我两个顽徒一个二十四一个二十二,虽天赋不及逸尘贤侄,但修为也算小有所成,一个金丹中期一个金丹前期,到是合适的人选。”

本来老实站着的凤灿一听这话,顿时气不过,下手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掐谢珀,嘴里不停的小声碎碎念。

“前面那句是多余的多余的!那死冰棍不过比我年长几岁修仙比我早而已!我哪里比不上他了!臭师尊……晚上拔光你胡子……”

因为童年某些不愉快的经历,严逸尘就被年幼的凤灿记恨到如今,凤灿一直不乐意叫严逸尘大师兄也是这个原因。并且总暗暗和严逸尘比较,不服旁人总说他的天赋不如严逸尘,一提就炸毛。

日常被掐的谢珀面无表情。

这死毛孩子特容易炸毛,一炸毛就掐他,下手还那么重。他才不要告诉这死孩子,他的碎碎念已经被他口中的臭老头听了去了。

前面坐着的徐泽凡背脊一凉,听着自家死孩子的狠话,顿时哭笑不得的扶额。

明明小的时候那么软糯贴心惹人怜爱的一个团子,怎么越长大就越皮了。

三天两头的捉弄他,偏偏对着那张俊秀可爱的娃娃脸打他打不下手,骂他吧,他就厚着脸皮蹭过来,蹭到人消气为止,这小祖宗,真叫人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