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挽君衣微微蹙眉,倒是没有挣扎也未说什么,顺从地和她离开。
在门口,魏靖琳遭到曹满手下的阻拦,但官卿铁牌一出,这些官差犹豫着也就放她们走了。
直到回了官卿府,魏靖琳才放开她并松了一口气。
“何事?”挽君衣能感觉到,这庭院周围有许多人藏匿。
喘了口气,魏靖琳说:“别怕,都是我的人。刚刚传来消息,四国大军压境,恐怕今晚卫凌关的事就会有个了结。对了还有,离朝姑娘她……”
见她欲言又止,挽君衣心中便有了数。
“她被周将军带走了是吗?”
魏靖琳点了点头,为离朝解释了一句:“她并非自愿,周将军在她的酒中下了药。你……”
其话未完,挽君衣就微微摇了头,面上依旧平静,并未有什么变化。她淡然道:“她走了也好,起码无有性命之忧。”
“这可不见得。此局牵扯到朝堂两党之争,周将军是保皇派中流砥柱之一,谒氏必除之。我已派人调查过,赵锋三万人马如今还在关内的最多只有三千人,其余人去了哪儿怕是不用我多说。”
言罢,魏靖琳眉头紧锁,她现在有点后悔将芸澜送走,同时也甚是担忧周烐。虽然周家军实力强横,但赵锋军也是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且其所历磨难比之周家军只多不少,如此再加上人数之差,胜负难料。
“周将军应也有所预料。我方才向某人寻了长阙地图,卫凌关外三十里有一座山……”
“巢湖山?”魏靖琳立刻就知道是说那里。
“不错,某人说那是圮地,山路险阻多湖沼。周家军先于巢湖山埋伏,以逸待劳又占得先机,再加之久经沙场必善谋略,胜算颇大。”
闻言,魏靖琳微微瞪大眼睛,只想问“这个某人”是谁,但估摸着挽君衣不会告诉她,也就省了这功夫。不过,还是有糟糕的情况。
“假若赵锋料到这点提前分兵于巢湖山,或者他直接放火烧山逼周将军出来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