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灵顿了下，最终道：“虽然那时候分化还不稳定，但我能察觉到她的气息，很强大……”尽管对方故意隐藏了实力。

可能是因为她刚分化的缘故，对alha和oga信息素的气味比较敏感，所以也觉察到了艾眠刻意隐藏下的信息素威压。

在荀灵彻底分化为alha之后，她和风涟漪的姑姑又见过一次面，那一次是对方特意来找她的，询问当天两个人发生的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

对方问话的时候笑盈盈的，丝毫没有作为alha的自大和傲慢，也是让荀灵第一次意识到，alha不一定就要时时刻刻表现得自己很强大、很无坚不摧，这大概也是她分化以后和分化之前性格没有太大变化的原因之一。

像这种流露在外表的强大并不是真正的强大，而像风涟漪姑姑那样，即便是刻意隐瞒自己实力的情况下，依然让人不敢对她小觊。

那天，荀灵一边回答艾眠的问题，一边细细观察着对方，发现对方的精神力好像比较一般，完全没有分化那天“看到”时的那般强大。

她曾经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察觉错了，可她很快又觉得自己并没有出现幻觉，她的感觉一切都是真实的。

艾眠一定不是普普通通的人，虽然对方是以风涟漪监护人的身份来询问她那天发生的事，可她本身就非常向往军部，所以对军人是比较关注的，也觉察出艾眠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些军人气息。

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一样，不自觉地带进了她的问话里，也就让荀灵察觉出来，她意识到风涟漪的姑姑并不是普通人。

也对，特娅上将和艾眠是姑侄关系，特娅上将本身就是3s级别的alha，艾眠资质再差，也不可能真的就没工作。

况且，她好像从来没有听起风涟漪说起过自己姑姑的事。

从对方可能是个军人的身份来看，或许是秘密为政府工作的，荀灵抿唇，倒是没有表现得对对方多么抵触，几乎是非常配合地回答。

在她看来，这件事实在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而且……当时最危险的还是风涟漪，因为只要她一个没忍住，或许她就将会把风涟漪拖进深渊。

说到最后，荀灵和艾眠道：“请您替我，跟风涟漪说声抱歉。”

艾眠眼眸流转，她脸上噙着笑意，就像是最普通的学生家长那样，她伸手摸摸荀灵的脑袋，不会让人觉得逾越，反而一阵暖流流进心里。

在荀灵怔神之际，艾眠轻轻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涟漪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