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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病,只不过是难以启齿的脏病!”

谢温怡心满意足的笑了,似是缠着她多年的心病,有朝一日能当着沈若诗儿子的面前说出来,她也忽然变的痛快了。

谢温怡说:“她都领着你们躲了起来,可她又领着你们回来干什么。”

说着,她的眼底又冷起来,“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该染上那种病。”

“你父亲又缠上了她,被我知道后,他又为了得到我的原谅,就自导自演了一场戏,是他找人害死的沈若诗。”

沈熙死死的咬着牙关,眼尾却是无所谓地淡笑着。

他还记得,从青虢村走出来的那一年,母亲还笑的温柔,还蹲在身前对他说:“从此,妈妈再也不让你受苦了,以后,都有妈妈在。”

她疯的那些年里,她打他骂他恨他,可这一刻,她却温柔的将他抱进怀里。

可这样温馨的日子,半年光景不到,他发现,母亲的脸上,又没了乐呵的模样,总是经常见不到人,还时常半夜三更的回来,回来后,还会疯一会儿的说:“我要领你们回去,我们不要在这里了,可他们不让我回去,他们不让我回去……”

此刻,沈熙才明白,她母亲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

谢温怡看见沈熙的脸色开始难看,她说的就更加开心。

“我以为,你母亲死后,这日子,终于可以安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