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杂乱络腮胡,身材魁梧的醉汉粗鲁的拆下挂在门框上的木板,隔着桌子,对着森珀露出一个垂涎的恶心笑容。
他抬手掀翻抵门的桌子,桌面磕在浴盆边沿,撞出液体晃荡的声响。
醉汉下意识的偏头。
几乎是同一时刻,森珀大喝一声,手举骨匕刺去。
醉汉避之不及,险险侧身,却还是被骨匕割伤了左臂。
锋利的匕首和鲜血让他醉汉被酒精侵蚀的大脑瞬间清醒。
胖老板不知是被吓走了还是怎么的,门口空空如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森珀眼看一击不中,再次抬手往醉汉胸腹扎去。
他该死。
鹿兽人的心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
醉汉往前迈了一步,猛地抬手,先森珀一步攥住了他的手腕。
森珀手腕被攥住,腕间的剧痛让他痛叫一声,下意识的松手。
骨匕跌落,被醉汉踢开。
瘦弱的森珀在醉汉的手下犹如孩子一般,毫无还手之力的被轻易按倒。
森珀的后脑磕在地上,眼前瞬间一白,耳朵嗡鸣。他头顶的皮帽被压变形,蓬乱的头发支出来。
醉汉把森珀跪压在地上,咒骂着去扯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