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般三番两次探索。
陆明钦目光越发深沉,他抿着唇,沉默地不说话,力度却越来越大。
绛色的衾被黏腻大片大片沾染上暗色。
她终究受不住了,半撑起身子挑衅,“表哥还不信吗?”
此话一出,陆明钦意味不明看向她,薄唇紧抿。
谢知鸢不紧不慢接着道,“殿下已无数次宠幸过我——唔”
先前还存有余地,如今却毫无保留。
男人眼底暗色翻涌,眼尾通红,显然是怒极了,他怒极反笑,语调温和得很,“你那时便是如此勾引他的?”
水声不住响起,谢知鸢咬唇止住喘气,就是不说话。
“怎的如此不爱惜自己?”
谢知鸢哆嗦着呜咽一声,半撑起的身子再度回落至软被间。
“怎么不爱惜自己了”她声音含颤,勉力道,“那是我夫君,我们二人交合唔啊天经地义”
一声轻响,谢知鸢抬睫,
男人的指节覆上腰间的白玉带,带扣被解开的动作干脆利落。
隔着眼底层层水雾,她窥到男人面上的晦暗,低沉的语调不紧不慢在耳边响起,
“很好,好一个——天经地义。”